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只是顾倾尔没想到的是,这一天状似消停,实际上却是不消停到了极点。
可是傅夫人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要给她指这样一条路?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顾倾尔也不再需要每天早出晚归假装自己很忙,因此第二天,她不慌不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顾倾尔静默了片刻,才道:好啊,那现在该看的看了,该听的也听了,傅先生可以回去忙自己的事了。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第二天,顾倾尔照旧一早被傅城予送到话剧团,等傅城予离开,她转头就又去了附近的某个商场的咖啡店。
傅夫人继续拍门,道:好,你不吭声是吧!你最好能在你房间里躲一辈子!躲到萧冉去安城找到倾尔面前,你也继续躲着吧!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谁知道刚拉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外面的堂屋里已经摆上了一桌子饭菜,而桌子的旁边,某个讨人厌的臭男人正抱着猫猫逗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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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失笑, 弯了下嘴角:有,别担心,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