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眼里的失望几乎藏不住,乔唯一叫她吃晚饭,她也只是魂不守舍地坐在餐桌旁边。
小姨,不管他们回不回来,生日总还是要过的。乔唯一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煮面。
所以他将躲在家里学做了两天的菜,折磨得厨房里的人苦不堪言,却没想到,居然还能等来她。
你这孩子谢婉筠说,这些年你帮小姨的事情还少吗?小姨都记在心上呢
容隽靠在门上,又沉默了片刻,才低笑了一声,道:好多事情我们都说过去了,可事实上,发生过就是发生过,过去了,却依然是存在的就像我们两个之间,说是可以重新来过,从头开始,可是你心里永远都会有芥蒂,你永远都会记得我从前做过的那些事,发过的那些脾气你永远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了,只会这样,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老婆一瞬间,容隽脑海中闪过万千想法,张嘴的时候,也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跟你吵架,我不是想要干涉你的工作,我也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不看消息,你知道陌生人的电话和消息我一向是选择性忽略的我不问你要钥匙了,你让我进门我再进门我以后都不打扰你工作,以后都不跟你吵架
一室的安静无声,忽然被一道开门关门你的声音惊破,同时惊醒的还是乔唯一混沌的思维。
螺肉入口的一瞬间,他额头就已经开始发热,不一会儿就已经有细密的汗珠冒出,偏偏他一只接一只,吃个不停。
大概是什么重要电话,他拉过被子盖住乔唯一,起身走到了窗边听电话。
而这一次,两个人都只有满怀愁绪,满怀纠结,无处燃烧,也无力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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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里面,气氛还算是好,没有酒吧那么的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