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直接越过梳妆台,打开衣柜前,回头看了眼外面的天气。
迟砚听见电话里嘟嘟嘟声音,扶额轻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个半小时过去,孟行悠写完最后一个字母,拿过手机一看,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迟砚回了一个好, 顺便还叮嘱了她一些分科考试的事情,孟行悠看完十几条信息, 心情复杂,纠结许久,只回了一个嗯。
迟砚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好笑地看着孟行悠,戏谑道:你想做什么不能被看到的事儿?
孟行悠被急刹晃了一下,也没有改变主意,一本正经地说:我说我不想保送,不想学化学,爸爸,我想考理工大的建筑系,跟大家一样,参加高考。
吹干后,孟行悠看了眼外面的挂钟,已经过了十点。
不知道为什么,四宝跟迟砚一直犯冲,小猫绝育之后一般都有情绪,四宝的情绪在迟砚面前,更是放大了好几倍。
不是玩她的手指,就是捏手心,孟行悠瞪了他几次,倒是安分不少,可是没撑过十分钟,魔爪往上移,不是碰耳朵,就是碰脸,时不时还要上嘴。
郑阿姨脱了围裙拿着菜篮子走出来,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出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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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旁边的餐厅, 一到中午的时候便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