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天气不好,阴沉沉的,周末出来遛弯儿的人不多,迟砚绕着小区外围走了一圈,发现东南角的墙角有颗歪脖子树,踩上去能翻墙进小区。
孟行悠一个劲地点头,孟行舟把纸巾盒拿过来放在她手边,转身进厨房洗手。
孟行悠放下手,惊讶地问:哥,你居然会站在我这边,这么说,你是支持我谈恋爱了?
迟砚收紧孟行悠的腰,腿勾住她的膝盖锁住。
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
孟家上下连带着迟砚都紧张得不行,生怕孟行悠这样熬下去,还没高考,人就瘦得皮包骨撑不下去了。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希望她开心,你现在喜欢她,对她有感情自然是好。孟父话锋一转,看迟砚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但要是有一天,你不再喜欢她,想要跟她分开,我希望你先跟我说,在她受伤害之前,我带她回家。
孟行悠本来就不是一个怯考的人,有三次摸底考试的成绩在前,高一入学的那股自信劲儿,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孟母把证书放回书柜上,看见这半个柜子的荣誉,她鼻子有点发酸:我还记得,你五岁那年,我带你去上奥数班,碰见一个很严厉的老师,作业做不好就会被用戒尺打手心。
迟砚抱着她走进卧室,掀开被子,替她脱了外套和袜子,把人小心地放在床上,弯腰扯过被角,盖在孟行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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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里面,气氛还算是好,没有酒吧那么的奢|靡。